唯岩永固。

关于

不科学的弘光朝阵营九宫格,文字出典如下。




守序善良:十字军——史可法



史可法《论人才疏》:“今时事益棘,覆辙在前,必以讨贼复雠,刻刻入诸臣之魂梦。
徐鼒《小腆纪年》:百官进见,王赧然欲避。史可法言:“殿下宜正受。
黄宗羲《弘光实录钞》:“夫虏即待太子至优,亦不过假以空名,给以廪食耳。况贵妃、公主见在,一时相随之诸珰环列,以此而假冒,虽至愚者不为。况周奎、公主一见,即相抱而哭;后有怵以利害者,乃不敢认,京城百姓环聚其门而辱詈之。各官出认太子者,多被杀而不悔。由此观之,是皇太子不死于贼,诚死于虏矣。北方之太子方杀,而南方之太子又来,此与理事之必无者也。”
凌雪《南天痕》:可法言:“北骑日逼,淮军不可退寸步,臣愿身入良玉营,率之勤王,俟其不听,击之未晚。”士英疑可法既发,将与左良玉合军,愈怒,严旨责之。
钱海岳《南明史》:会左良玉东下,上手诏可法督诸君入援。可法言:“虏日逼,请留诸君迎敌。上游不过欲除君侧之奸,原不敢与君父为。若虏一至,则宗社可虞,不知辅臣何蒙蔽若此?
汤来贺《漕粮改折纪事》:史公曰:“善,姑救其最荒者,兴化、泰州,特令改折,吾为尔任其咎。
史可法《和议不成请励战守疏》:“今和议不成,惟有言战。战非诸镇之事,而谁之事也?必皆以皇上之复雠雪耻为心,简乃车徒,敹乃甲胄,朝营暮算,惟虏是图。”
温睿临《南疆逸史》:王劳之曰:“累以书招,而先生不从。今忠义既成,可为我收拾江南,当不惜重任。”可法曰:“我来此,只索一死耳!”
史可法《复多尔衮书》:“传云:‘竭股肱之力,继之以忠贞。’法处今日,鞠躬致命,克尽臣节,所以报也。


 
 
 中立善良:施恩者——朱由崧 
 
查继佐《罪惟录》:十九日,上召对便殿。大理寺卿姚思孝、尚宝司丞李之春、给事中吴希哲合词,宜先防淮、扬,次及凤、庐。上谕士英:“左兵似不曾反叛, 应专心北堵。”士英大声曰:“此皆良玉死党之言,士英不能与共朝廷也!” 
顾苓《金陵野钞》:“朕本凉德,冀尔文武大小诸臣,鉴于前车,匡复王室。……若袒分左右,口构玄黄,天下事不堪再坏。 兹特谕尔诸臣,和衷集事。” 
李清《三垣笔记》:上宽仁,即位后从不追咎异议。一日,马辅士英言及立潞王事, 上曰:“朕叔父立,亦其分耳。” 
李清《三垣笔记》:袁江督继咸与袁侍御弘勋屡疏争三案,左镇良玉亦有疏助之,人疑其相比,故两推刑户侍郎,将伺其入而阱焉。上怒曰:“彼地需继咸耳, 此地何需继咸?而一拟再拟!”皆不点用。 
文秉《甲乙事案》:时奸党构局,欲尽诛正人,日夜以拥立显怀二心,并以三案旧事激上怒。 上曰:“此皆往事,不必更提。”以此得免起大狱。 
王铎《揭为养成圣德必谨戒嗜好以臻治戒事》:臣昨秘殿赐见,皇上以事相商。皇上曰:“ 朕恐权臣误事,欲令彼解兵权,以大事托卿。” 
顾炎武《明季逸史元集·南中近报》:三十日,百官恭迎接见。王答兵部尚书,大意谓‘国母尚无消息,只身避难,宫眷未携一人。初意欲避在浙东僻地,迎立决不敢当’等语。及挨次进见,对勋臣痛哭。素衣角带,群臣行礼,皆以手扶。待茶款语,极其宽和。言及迎立即力辞, 言封疆大计,惟仗诸位先生主持。 
戴名世《弘光朝伪东宫伪后及党祸纪略》:上在宫中,每顿足谓 士英误我,然大权已旁落,无可如何。 
 
 
 混乱善良:反抗者——高杰 
 
《謏闻续笔》:洪范至豫,入高杰营,杰留与饮,洪范具言清势方张,二刘已款附状。 杰曰:“彼欲得河南耶?请以北京与我互居之!”洪范见语不合,方持杯在手,即伪为中风状,坠杯于地,曰:“痼疾发矣。”舆归,夜遯去。 
徐秉义《明末忠烈纪实》:杰陈兵卫,盛气以见之, 谓可法曰:“公此来为扬州民乎?为得功乎?为杰乎?” 
戴名世《弘光朝伪东宫伪后及党祸纪略》:可法至扬州,为高杰所困,可法开诚示杰, 杰感动,愿为可法死。 
计六奇《明季南略》:高杰遗大清肃王书:“……本朝列圣相承,原无失德,正朔承统,天意有在。 三百年豢养士民,沦肌浃髓,忠君报国,未尽泯灭。” 
计六奇《明季南略》:杰与泽清书:“……时事到此,令人应接不暇。 惟有殚心竭力,直前无二,于万难之中求其可济,以报国恩而已。” 
李天根《爝火录》:高杰冒雪防河,疏云:“臣以一旅之饥军,忍冻忍饥,惟力是视, 誓欲收入人心,再整王宇。近见黄得功具疏,犹介介口角,臣若不闻。”又疏:“请以重兵驻归德,东西兼顾。联络河南总兵许定国,以奠中原。” 
徐鼒《小腆纪传》:杰因请可法调得功、良佐屯颍、亳,自率所部趋开、归,且瞰宛、洛、荆、襄为根本。疏言:“今日大势,守江北以保江南,人能言之。然从曹、单渡,则黄河无险,自颍、归入,则凤、泗可虞,犹曰有长江天堑在耳。若何而据上游、若何而防海道?岂止瓜、仪、浦、采为江南门户已邪!伏乞通盘打算,定议速行, 中兴大业,庶几可观。” 
 
 
 守序中立:审判者——韩赞周 
 
计六奇《明季南略》:“议至日中不决,孔昭怒形于色、臣与郭经维、陈良弼、周元泰、朱国昌历阶而上,面折大器。 赞周云:‘快取笔来。’因得俛首就盟。” 
应廷吉《青燐屑》:上命诸臣集议,谁任居守、谁任督守?内监韩赞周言于众曰:“ 马相公弘才大略,堪任督师。史相公安静宁一,堪任居守。” 
姜曰广《过江七事》:监臣韩赞周曰:“不可!此衰世苟且法也。 皇上中兴,作事宜法周宣王、汉光武。” 
温睿临《南疆逸史》:孔昭遂拔刀,声言:“杀此老奸!”慎言于丛人中展转相避,众皆失色,班行大乱。 司礼太监韩赞周从殿上大声叱之曰:“从古无此朝仪!”孔昭始约刀伏地痛哭,谓:“慎言举用文臣,不及武臣。”嚣争不已。 
李清《三垣笔记》:虽一时哄然,然徐冢卿石麒去,而此辈益张,当轴更与之比。赞周云:“ 我未见阁臣与内臣称雁行饮酒者,可叹也。” 
姜曰广《过江七事》:语未既,而何珰突出跪奏:“黄御史所列秽状皆实。臣奉差在楚,可为左证。”因戟手指天,顾士英而唾。监臣韩赞周斥之曰:“ 公论在外庭,内官无廷辱阁臣理!汝何为者?” 
查慎行《人海记》:十二月,西宫成,临御,上色不怡,赞周请其故,上曰:“无佳优人,奈何?” 赞周泣曰:“臣意官家思先帝,乃如此抱恨乎!” 
《圣安本纪》:“时当镫夕,上躬自张镫。太监韩赞周曰:“天下事正难措手, 卧薪尝胆犹恐不胜,乃躬此琐屑事乎?”上曰:“天下事有老马在,汝不必多言。” 
顾苓《南都死难纪略》:韩赞周,崇祯间以司礼监守备南京。上即位,以赞周管司礼监事。见马士英、阮大铖等擅政,每移病私寓。 上出狩,于报恩寺阁投下死。《圣安本纪》:弘光帝之北也,内奄皆随行。韩赞周自楼堕下,折足不死,北军舁之以北,中途不食死。 
 
 
 绝对中立:中立者——查无此人 
 
原拟祁彪佳或选一传教士,再三斟酌还是删去,值此时难得绝对中立之人。 
 
 
 混乱中立:自由人——黄澍 
 
张廷玉《明史》:继咸归,集诸将于城楼而洒泣曰:“兵谏非正。晋阳之甲,《春秋》恶之,可同乱乎?”遂约与俱拒守。而效忠及部将张世勋等则已出与良玉合兵,入城杀掠。继咸闻之,欲自尽。黄澍入署拜泣曰:“ 宁南无异图。公以死激成之,大事去矣。” 


赵吉士《寄园寄所寄》:闯贼三围汴梁,城中饥甚,推官黄澍以闭籴,日斩米侩于市。一日署中马死,命分肉,内丁人一斤。有悍仆欲倍之,分者不允,怒曰:“会须啖汝肝脑。”分者笑曰:“好兄弟,奈何一至是?”割二解掷与之,悍仆低头拾取,分肉者遽起,砍其头,死,众仆即前,欲分其尸为食。澍闻之,对天跪曰:“速杀我,分饱汝侪腹。”众乃惶怖谢罪,遂埋悍者尸,不许食。又澍内人方食肉包,忽见人指头,惊发病死。
蒙正发《三湘从事录》:永森按:稗史称,弘光立南京,有称故太子自北来者,诸臣莫能辨,下之狱。良玉上疏申救,不报,用黄澍计,举兵反,以清君侧为名,焚武昌,东下劫巡抚何腾蛟同往。
金堡《再上鲁藩启》:夫黄澍降虏,天下共知,职仗义之人,岂为不义者左袒哉!
萧一山《清代通史》:故明左佥都御史金声,纠集义勇,保绩溪黄山,分兵扼六岭。……洪承畴遣都统叶臣,总兵张天禄攻丛山关,两月不下。乃购土人乡导,由旌德新岭间道入,溃其守兵十余寨,遂薄绩溪城下,金声昼夜拒战。九月,降臣黄澍,未薙发,服故衣冠袍,称援兵入绩溪,金声启城纳之,遂为内应,陷焉。
查慎行《人海记》:黄澍本歙人,年少轻狂,作叶子格,品第宗妇之貌,见摈于族。
王夫之《搔首问》:金道隐与曹溶、黄澍同榜交善,溶、澍降,道隐犹曰:“此必欲得当以报本朝。”溶既沉溺仕,澍为间谍,屠徽州,杀金正希。人以此笑道隐,不恤也。
文秉《烈皇小识》:八月,河决开封。时开封被围久,周王先后捐库金,金尽,再捐岁禄,岁禄亦尽。城北十里为黄河,巡抚高名衡、推官黄澍等,欲引河水环壕以自固,更决堤灌贼,贼可鱼也。彭孙贻《平寇志》:有献策于高名衡曰:“贼营附大隄,决河灌之,尽为鱼鳖矣,然城中可无恙。”
杨英《从征实录》:二月初一日,报寿宁到省。二使令按察司道黄澍接待,议相见礼。澍曰:“今日内院大人钦命天使,尔等应行脚门参谒。”宁曰:“今日俱两国命使,况挂印赐玉?我朝无屈□之理,宾主抗礼足矣。”
《福建通志》:燕翼上疏曰:“臣见黄澍守汴至苦,一疏累累、万言嗟嗟,是固所以叙守汴之功也。试问当日守汴,汴在否乎?决河灌汴,天灌之乎?抑守汴抚按诸臣自灌之乎?百万生灵俱死,而抚按各官何以独生?

黄澍这个人,梗虽不多但是着着要命,先在开封首倡决河,城里城外淹死无算,再教唆左镇起兵清君侧,直接瓦解江北防线,降清诱陷绩溪城,累得温璜全家殉难金江师生被捕遇害,后来又贪财(这厮也不是第一次了,在明朝就截财纳贿)打劫了郑成功他家,使郑积大怨于清兵,气得清廷把他革职解京严讯,也是个到哪搅哪的奇人。


守序邪恶:支配者——马士英

黄宗羲《弘光实录钞》:士英奏:“臣在凤阳,虽然无功,未尝失一城池。黄澍按楚,郡邑之失陷者,不知凡几。”澍奏:“天威咫尺,士英尚在梦中!曾为总督,而楚中城池失陷日期,茫然不知。然则士英塘报,更无的实,以欺皇上可知矣。”
徐鼒《小腆纪年》:马士英谓不可骤发此难,力持之,仅以大悲所供钱谦益、申绍芳二人上闻。谦益、绍芳疏辨,乃坐僧妖言律斩之。
三余氏《南明野史》:帝谕士英曰:“左良玉虽不该兴兵以逼南京,然看他本上意思,原不曾反叛。如今该守淮、扬,不可撤江防兵。”士英厉声指诸臣对曰:“此皆良玉死党,为游说,其言不可听。臣已调得功、良佐渡江矣。宁可君臣皆死于清,不可死于左良玉手。”□目大呼有异议者当斩。帝默然。
《锦衣卫掌卫事王世盛为马士英滥取书仪交库应否准算再行追究事题本》:士英又供:“循套修候,前已实招,今宣府所送卷案,一一开列可凭。除此项银两,士英别无私囊馈送,卷案开列之外,并无馈送一人。”
马士英《答张献策谕帖》“若汝才高志大,兵精马强,不肯降服,明日可领兵出城,本部院令各将让路,与汝到平坦处打一两仗,俟汝七纵七擒如孟获时,又来投降亦可,本部不相强也。”
陈子龙《陈忠裕公自著年谱》:予因正告贵阳曰:“怀宁之奸,海内莫不闻,而公之功亦天下所共推也?公于人无毫发之隙,奈何代人犯天下之怒乎?且公之冒不韪而保任者,以生平之言不可负也。公以素交而荐之,众以公义而持之,使公既信友又不害法则,众之益公者大矣,而公何怒?为今国家有累卵之危,束手坐视而争此一人,异日责有所归矣。”贵阳曰:“逆案本不可翻也,止以怀宁一人才不可废耳。
张廷玉《明史》:超官贵州时,与士英相识,缘旧好乞降。士英佯许之,超出见,不肯去佩刀。士英笑曰:“若既归朝,安用此?”手解其刀。已,潜去其亲信,遂就缚。献俘于朝,磔死。
马士英《与阮圆海书》:“乐平之事,业已补牍;祁门之案,自然解网。弟区区苦衷,无可告诉,又不便径达之郑公祖,伏乞便闻,以弟万不已之情,处无可奈何之遭转达,但求设身处地,为弟一思,则弟之苦,可蒙鉴原矣。”
徐鼒《小腆纪传》:谍报我兵入宿迁,遣总共刘肇基、李栖凤往援。越数日,我兵围邳州,军于城北;肇基、栖凤进军城南。相持半月,各引去。已而报至南都,士英大笑。时杨士聪在坐,惊问何为?士英曰:“君以为诚有是事邪?此史道邻妙用也。岁将暮矣,将吏例应叙功、钱粮例应销算,为叙功、销算地也。”
华廷献《闽游月记》:十一月,张遣道役趣行,则剑浦城边,一堆白骨,云是马士英、方国安父子,阮大铖已堕马死而僇尸。所惜者,方书田耳。


中立邪恶:犯罪者——许定国

文秉《甲乙事案》:四镇之开藩也,许定国上疏言:“黄得功、刘泽清、刘良佐皆起于行伍,列土是矣。高杰乃贼也,何故亦蒙列土之赏?”
计六奇《明季南略》:时杰冒雪防河,疏请重兵驻归德,东西兼顾,联络河南总兵许定国以奠中原。定国在睢,闻杰将至,遣人致书云:“睢州城池完固、器械精良,愿让公驻兵。”杰信而不疑。
彭孙贻《平寇志》:兵科给事中方士亮奏曰:“弁流升迁必督抚主题,自许定国悍然具疏,薛敏忠又以标营旗鼓为请,抚既在镇,督亦非遥,不为呈会。”
《东山国语》:会部选张嵚司理归德,汝琦且归。兴平伯高杰令其将王之刚力挽汝琦。阁部为特疏:“许定国以数万不律之师,心持两端。吴汝琦单骑收之,革心内附。勤劳未酬,而铨部张嵚之补,不知置汝琦何地。”于是以原官监纪旋署知府事。
徐鼒《小腆纪年》:迨许定国、李际遇既降,导我兵南渡。至归德,总兵王之纲引兵南走,独駉与士兵数百守城中。高宇泰《雪交亭正气录》:初,虏犹豫不敢南下,定国输以虚实,力赞之,遂大举渡河矣。小人之祸国也,可胜道哉!
《顺治实录》:投诚睢州总兵许定国疏报:“寇孽高杰,已用计擒斩,其余党尚未剿除,请发大军刻日渡河,以靖残寇。”得上□曰:“许定国计杀高杰,归顺有功,知道了。征南大兵,不日即至河南。兵部知道。” 
许定国《镇北将军许定国揭帖》:“当此天与人归之际,职已倾心向慕,不意闯寇党孽翻山鹞高杰,胁爵兴平,谓职结交北朝,统兵计害。职亦用计埋伏,枭斩高杰,并马步数千,一扫无遗。今首恶虽已伏诛,余党尚未剿除……惟职敬事新天子,义坚金石,前有王书谆谆来谕,职已遣子参将许尔安、许尔吉过河,赴投总河杨处为信。”
计六奇《明季南略》:而公复谳光禄少卿监军张若麒临敌先逃,总兵许定国失误军机、擒杀人民及兵部尚书丁启睿兵败鼠逃、弃去敕印,俱当斩。
许定国《镇北将军许定国揭帖》:“再请皇上大发雄兵,刻日渡河,使勾连南兵、计侵北朝之王之纲等诸凶可指日就擒,乡绅士民焚香输服,河南封疆一朝底定,愿我皇上永寿万年也。



混乱邪恶:毁灭者——阮大铖

黄尊素《说略》:阮去国,魏廓园有“本以龙酣战,文之鸟倦还”诗一联。余初未信,后侦知阮与章鲁斋上公车时原结盟友,章以邹匪石发难,阮以恨左种根,两人歃血首祸,遂计诱傅櫆,立帜特疏参左、魏。两人其借题在汪文言,奥援在权珰,实则铤而走险,用以释私憾也。而天下事不可为矣。
《明季杂志》:后知清议终不相容,遂决意自绝,然平居犹忽忽若有失,每循行庭砌间,未尝不慨然长叹。及至事势龃龉,处无可奈何之际,则不觉奋袂起曰:“吾终不能流芳百世矣。”
钱澄之《皖髯事实》:大铖到任未数日,即请终养归,以缺让魏公大中,与杨、左诸公同掌察典。归语所亲曰:“我便善归,看左某如何归耳!”杨、左祸机伏于此时矣。
叶灿《咏怀堂诗序》:又曰:“古之君子不得志于今,必有垂于后。吾辈舍功名富贵外,别无所以安顿,此身乌用须眉男子也。吾终不能混混汨汨与草木同朽腐矣。
戴名世《孑遗录》:大铖故与马士英善,至是,士英荐之,拜兵部尚书。大铖不知兵,徒以倡优媚人主尔,欲尽剪除向之摈己者耳。
邹漪《明季遗闻》:十九日,设坛太平门外,百官素服,望祭先帝。独阮大铖后至,哭呼先帝而来曰:“致先帝殉社稷者,东林诸臣也。不尽杀东林诸臣,不足以谢先帝!今陈名夏、徐汧等俱北走矣!”马士英急止之曰:“徐九一现有人在。”
凌雪《南天痕》:或曰:“今海宇崩离,瞻乌未定,何苦乃尔?”大铖曰:“古人不云乎?吾日暮途远,吾故倒行而逆旅之。
李清《三垣笔记》:或夜榜大铖门曰:“闯贼无门,疋马横行天下;元凶有耳,一兀直犯神京。”
张岱《石匮书后集》:北使至,加以内院职衔,同贝勒协剿金华。大铖大张告示,内言:“本内院虽中明朝科甲,实淹滞下僚者三十余载。……今受大清特恩,超擢今职。语云:‘士为知己者死。’本内院素秉血性,明析恩仇,将行抒赤竭忠,誓捐踵顶,以报兴朝。
温睿临《南疆逸史》:“浙东一载,马尚欢然同方合志,而不知输诚纳款,公又先马效之矣。使公同受戮西市,一生恶迹补过盖愆,天夺其魄,何委质后乃糜烂以死;生与马同丑行,死并不得与马同荣名,天实为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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