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岩永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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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棒】暗朝群接车(冯铨×缪昌期)

一棒在此

冯铨弄湿了他,斜靠着床头柜点洋火,眼睛冷冰冰地半睁,像两颗玻璃珠子,指尖缠绕着靛蓝的烟雾。冯铨模样生得好,皮肤白得似雪擦出来的一样,五官是极具有中国特征的美丽的。他袖子挽到手肘,优雅地坐在床沿边吸烟,烟丝焚烧的一钉点橙红火光,把夹烟的手指上沾着的黏津晃得幽幽地亮。冷涩的烟味静静地播开,冯铨齐整地穿着丝质的衬衣和西服裤子,便愈显出帐子里那起伏的半裸身体熟浪得惊心动魄。
火光燎到一半,冯铨掐灭了烟,翠云似的纱幌上映着一片黯黯的月影,月亮把被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染脏的苍黑天空掐破。
“缪先生,”他站起身,把打得很精致的斜纹领带抽出来,一边拨着皮带扣,一边问,“我很教你害怕么?”
冯铨说的时候,细韧的眉毛微挑着,眸子融着两点烛红,玻璃影裹迸珠玉似的,有一股子惹人心惊的艳媚;落在交际场里,是要与最风流漂亮的一张皮囊相仿佛的。看到眼睛底下,又似生了两团寒火,粹着恨毒到极处的痴醉和情热。冯铨解了裤子,上到床里,伸手徐徐地摸那汗津津的皮肉。

这是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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